向羽 马德坤
摘 要：道路决定命运，特色基于国情。“两个结合”作为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规律性认识和行动遵循，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至关重要。其中，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作为根本保证在创造和坚持中国式现代化的过程中清晰可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为文化根脉不断拓展和丰富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和特色。于“两个结合”中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既是立足中国特点、顺应时代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客观需要;又是着眼全局、变局，致力于破解世界难题，超越“现代化=西方”迷思，擘画人类未来美好社会的主动作为，为世界现代化发展贡献中国智慧和方案。
关键词：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共产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西方现代化
数百年来，现代化凭借远远超越传统社会的生产力，成为世界各国的普遍追求。带领中国走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代化道路，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便念兹在兹的历史宏愿，是百年筚路蓝缕中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根植中华文化沃土、立足中国实际、赓续科学社会主义价值观的现代化新道路。中国式现代化独具中国风格、中国气派，既“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设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实践的再版，也不是国外现代化发展的翻版”[1]21;同时又兼顾胸怀天下，将人类社会发展的关联性和依存性视为关键，致力于找寻符合全人类共同发展需要的、全方位的、具有光明前景的、引领时代潮流的现代化发展道路，为世界“向何处去”贡献中国经验、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实现了中国式现代化和世界现代化个性与共性的辩证统一。
一、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创新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保证
“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在党。”[2]63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既是羸弱的近代中国为摆脱“落后就要挨打”这一现实困境被迫做出的现实回应，又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于百余年上下求索、砥砺前行中主动、自觉的选择。历史已然证明，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最大优势所在，是带领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唯一“康庄大道”。
自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历史悠久、辉煌灿烂的中华文明屡遭资本主义列强侵略且屡战屡败，归根到底是中国当时所秉承的传统文明在与资本主义列强背后强大的近代工业文明遭遇和对峙时的无能和无奈。船坚炮利面前，近代中国人“天朝上国”的傲慢一去不复。面对“数千年未有之强敌”，无数仁人志士焦急地探寻各种救国救民之道，但匮于先进理论的支撑和先进阶级的领导，无一例外均以失败告终，直到中国共产党的出现，中国人民的斗争才有了真正的主心骨。在革命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高举马克思主义真理旗帜，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浴血奋战，赶走了外国侵略者，扭转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备受屈辱的命运，实现国家独立、民族解放;同时，中国共产党结合国情创造性地提出新民主主义工业化道路，确定“民主革命的中心目的就是从侵略者、地主、买办手下解放农民，建立近代工业社会”[3]483，开始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现代化发展方向。从“一化三改”到“四个现代化”，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立足基本国情，面对主要矛盾，回应人民呼声，顺应时代发展，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并建设起较为完备的工业体系，在稳固国防的基础上擘画出现代化建设的宏伟蓝图，为中国式现代化奠定基础，指明大势。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摆脱教条式思维和既定性思维，立足实践找寻富国强国之策，在社会主义国家创造性地建立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现从封闭半封闭到全面开放的历史转折，铸就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机与活力;同时，立足世情、国情，提出“三步走”战略，中国式现代化不断完善。新时代以来，中國共产党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定力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从“取信”到“自信”的伟大飞跃。
实现现代化是全世界孜孜以求的目标，无数后发国家为实现现代化效仿西方，但绝大多数因此陷入发展困境，逐渐成为西方现代化体系中的附庸，在新的历史时期再一次沦为被剥削、掠夺的对象。曾经积贫积弱、饱受欺凌、人口规模巨大的中国，却能历经百年沧桑创造出人类发展史奇迹，引领世界现代化发展潮流，根本原因在于有远见卓识、人民衷心拥护、拥有卓越领导力、始终初心如磐的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中华民族近代以来180多年的历史、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100年的历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70多年的历史都充分证明，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4]92实践证明，中国共产党能够担负起中国式现代化坚强领导核心的地位不是自封的，而是历史和人民的选择。此外，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确保中国式现代化始终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前进，在不同历史时期提出适合的发展重心和目标，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继续奋斗，始终如一沿着预设的方向前进，实现从“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阶段跨越。新时代，面对世情、国情的重大转变，中国共产党践行初心使命，以高标准、严要求引领中国走向独立自主的、前途光明的现代化发展方向，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同时印证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须臾不可动摇的最本质原则和最大政治优势。
二、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理论根脉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肇始于近代以来的中国式现代化实质上是中华文明的现代延伸与发展，在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化和创新性发展中，实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本土化、中国化的成功转变，彰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时代化新境界。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和精华所在，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5]405五千年文明延绵不绝，源自中华民族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始终如一的守护与传承。而这深厚的文化底蕴也意味着中国式现代化具备以往任何现代化发展所不具备的内涵和品格，必然决定中国式的现代化是独树一帜的现代化。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中国式现代化奠定道德底蕴和价值底色。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独特的内在优势铸就中华民族坚定的文化自信。五千多年存续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勇、孝、悌、廉等思想道德观念和为人处世原则早已作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深深根植在中国人内心，潜移默化地丰富着中国式现代化的内涵。民本思想奠定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基调。民本思想是中华民族数千年治国理政的核心理念，历代王朝更迭，早已印证人心向背就是最大的政治。而获取民心最重要的就是执政者始终将人民利益放在最高位置并为实现人民的幸福而不懈努力。“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中国共产党作为人民根本利益的守护者，“以百姓之心为心”，把人民始终放在第一位，依靠人民进行波澜壮阔的伟大斗争，开辟出独立自主的幸福之路，把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着力点，用实际行动诠释对传统民本思想的坚守传承。辩证思维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博采众长。“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中国式现代化充分借鉴古人辩证智慧，趋利避害、顺势而为，既吸收借鉴西方现代化优秀成果，合理保留、包容资本的积极作用，又不会对其全盘照搬，克服西方现代化的不利因素，在不断地反思和比较中始终坚持“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将一切有利于现代化建设的先进经验和优秀成果融凝我泱泱中华，从而实现民族复兴、社会主义发展和现代化创新三者的辩证统一，创新独具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整体思维体现中国式现代化共谋天下大同的崇高理念。“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中国人自古就有着超出民族、超越国家的天下观，而且始终秉持“以和为贵”的原则，对待文化冲突，强调调和包容，能够容纳不同文化间的多元性和差异性，最终达到“协和万邦”“天下大同”理想世界。中华民族的“和合”“担当”自古传承，而这也为中国式现代化是和平发展的现代化提供历史支撑，既有力回击“文明冲突论”和“国强必霸”的迷思，又是对其他追求现代化国家的庄严承诺，充分展现中国为人类谋进步、促进世界和平发展的使命与担当。
中国式现代化离不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继承和创造性转化。作为延续千年的古老文明，中国传统文化凝结着中国人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风俗习惯，构成中华文明的内核。但是随着世界的流变，部分已被烙下过往时期印记的传统文化不再适合时代发展，甚至对社会进步起到戕害作用。例如晚清守旧派坚守“祖宗之法不能变”，面对当时先进的西方器物则“动以不谈洋务为高见”[6]151，时常以“正统”“天朝”为题，寻求各种方式固守儒家道统，恪守“经学式思维”，喜好尊经释典而脱离实际、缺乏创新，致使全国都笼罩在浓厚的守旧氛围中，最终使中华民族陷入苦难深渊。审视历史，不难发现中国传统文化既有着积极、优秀的方面，又有着保守、落后的方面，无论是全盘继承还是完全否定都与中国国情相悖。作为中华民族的独特印记，中国传统文化是民族认同感、归属感的重要来源，是于世界各種文化冲击中保持自我独立性的重要筹码，因此守护好中国传统文化的特色和精髓是走好中国式现代化的必要之举。中国共产党始终注重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悠久的历史相结合，一方面要做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以理性批判态度去剔除传统文化中落后、腐朽的部分，继承弘扬优秀的部分，丰富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内核;另一方面要做到古为今用、推陈出新，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致力于“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把继承优秀传统文化又弘扬时代精神、立足本国又面向世界的当代中国文化创新成果传播出去”[7]106，放眼世界，赋予中国式现代化中华文化底蕴和内涵。
三、中国式现代化开辟人类未来美好社会的光明前景
在西方霸权体系和话语体系的长期影响下，西方现代化被西方人自诩为实现现代化发展的唯一道路，并居高临下地向世界说教。“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民族、没有一个国家可以通过依赖外部力量、跟在他人后面亦步亦趋实现强大和振兴。那样做的结果，不是必然遭遇失败，就是必然成为他人的附庸。”[9]29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8]379，实现经济持续增长和社会长期稳定的发展奇迹，而且避免了殖民掠夺、贫富两极分化、逐利破坏生态等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所带来的灾难性波折。中国式现代化是在西方现代化、后现代主义浪潮裹挟下如何走向现代化的“中国答案”，实现对西方现代化多个方面上的超越，为后发国家走向现代化提供理论和实践参考，彰显中国式现代化的显著优势。
（一）擘画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的全新图景，破除“现代化=西方化”的西方中心论神话
回溯西方现代化的历史，在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之后，西方率先挣脱封建秩序约束，资本主义迅速兴起。“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9]266为追求财富，西方通过圈地运动，殖民战争，贩卖鸦片、黑奴等方式，对底层民众和海外殖民地人民进行残酷的剥削掠夺，在短时间聚集大量的财富和资源，大规模开启工业化建设，经过数百年的长期发展，逐步实现现代化。实现现代化后，西方长期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为掩盖历史罪责、占据道义制高点，西方国家凭借自身强大的经济、军事实力牢牢把控着国际话语权，人为塑造“西方中心论”，为自己曾经的罪行披上“文明”“进步”的外衣，鼓吹西方文明的先进性，将西方现代性塑造成历史的终点，企图掩盖现代化的多样性，极力阻止或破坏其他国家的现代化进程。毕竟“文化和文明的多样性对西方，特别是对美国的西方普世信念形成了挑战”[10]285，只有使其他国家走西方现代化的老路，才能使他们继续受制于西方的操控和掠夺。事实也证明，那些企图通过效仿西方实现现代化的国家，无一例外陷入战乱或发展困境，变成“没有现代化的西方化”。
不可否认，西方现代化对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起过重要作用，工业经济创造的物质奇迹深刻改变了人类的生活。但近年来，西方国家发展陷入困境，社会矛盾愈发尖锐，越来越多的后发国家开始驳斥“西方中心论”，在探索中希冀着新道路的出现。中国的成功崛起也意味着中国所走的现代化道路是一条切实可行的道路。中国式现代化没有亦步亦趋学习西方，而是基于国情大胆突破，协同推进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建设，用较短的时间完成西方数百年才完成的目标，超越了渐序发展的逻辑，实现跨越式发展。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正确认识资本的两面性，趋利避害，创造性地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既要有效市场，又要有为政府，发挥资本促进经济发展的正向作用，同时用完善的体系制度严格规制资本的无序和野蛮生长，书写经济增长奇迹，为破解世界经济难题贡献中国智慧。此外，中国坚定不移地走独立自主的创新发展道路，以信息技术服务工业发展，区别于西方工业化进程，实现了生产力的跨越式发展;同时，聚焦前沿产业，以科技创新引领时代潮流，坚持自主可控推进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实现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的转变，塑造未来发展新优势，渐而摆脱西方发达国家主导的分工体系，实现“弯道超车”，为发展中国家树立榜样。
（二）实现现代化价值选择和文明形态的重构，彰显21世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力量
现代化程度的提高不代表西方现代化缺陷的消失。例如，在新自由主义、民粹主义和极端主义思潮地冲击下，政治极化和社会撕裂更加严重，种族歧视盛行，肆意干预他国内政，社会持续动荡不安;资本无序扩张，贫富分化加速，部分自然资源因过度开采面临枯竭，生态环境遭到不可逆转的破坏……西方现代化带来的经济增长本质是资本为逐利而进行的野蛮扩张，导致国家内部乃至世界范围的贫富对立和阶级分化，相应的引起经济滞涨、暴力冲突、生态环境恶化等乱象。西方现代化所带来的文明发展本质是在践踏其他文明基础上对西方历史和价值体系的“美化”，通过意识形态渗透将资本主义价值观抬升至道德高地和话语高地，以此塑造西方文明的优越和先进，极具欺骗性和偏狭性。当前，西方社会危机频发也证明资本主义文明形态的局限性和过渡性，意味着西方现代化的“美好”在未来终会破灭。
中国式现代化是“人民至上”“五位一体”协调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顺应人类社会发展的本质规律，在价值理念和制度安排层面实现对西方现代化的超越。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凌驾于“人”之上的工具理性的现代化必然带来忽视人的异化后果。中国式现代化恪守人民至上，强调一切发展都为谋求人民利益的实现，人民的利益和意志是国家的最高原则，真正承认人民是历史的主体和创造者，尊重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是对西方“以资本为逻辑”和“普遍的物化逻辑”的超越，建构人民利益、社会利益驱动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内核，实现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在中国的具体实践和创造性转化。中国式现代化的先进性还体现在全面性上。中国式现代化在政治上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国家治理体系效能不断彰显;经济上以消除两极分化，真正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共同富裕为奋斗目标，脱贫攻坚成果举世瞩目;文化上坚定文化自信不动摇，弘扬和培育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国家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社会上以党建引领推进“三治”融合发展，营造崇德向善、邻里互爱的和谐氛围;生态上深入践行“两山”理念，全面补齐生态文明短板，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建设取得重大进展。中国式现代化的成功实践，凸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实现“对西方以资本为中心、物质主义膨胀、先污染后治理的现代化发展道路的超越”[6]457，使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焕发蓬勃活力。
（三）摒弃“零和博弈”的两极对立思维模式，唱响命运与共、和平发展的时代最强音
“掠夺是一切资产阶级的生存原则。”[11]347西方的现代化依赖对外殖民掠夺，同时西方列强为争夺霸权地位的斗争也毫无休止，致使全人类屡次陷入浩劫。目前，世界面临新的发展困境，西方列强为维护其在全球格局和国际秩序的地位，再次搬出强盗逻辑，民粹主义、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强权政治、零和博弈愈发盛行，其目的很明显，就是极力阻止他国后来居上，从而可以继续盘剥发展中国家。人类本就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中，每个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如此开历史“倒车”的做法结果只能是一损俱损、两败俱伤。在人类社会生产力水平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更为发达的今天，和平、合作、互利、共赢才是世界发展主流。
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着和善言信、互爱互助的待人理念，淡泊名利、求同存异的处世哲学以及协和万邦、世界大同的理想追求。新时代的中国更是顶住霸权主义和逆全球化压力，走和平发展的现代化，坚持平等协商解决国际争端;坚持共商共建，让世界共享中国发展成果;坚持求同存异，用理解超越隔阂，守护世界文明多样性;坚持绿色低碳，构建清洁美丽世界;坚持合作共赢，共同解决人类难题。中国式现代化既没有走西方现代化扩张掠夺的老路，也没有像现在西方列强为维持自身优势而以邻为壑、挑拨离间，取而代之的是在与世界的互利共赢中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民主政治、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生态文明，“这与西方国家以资本为中心的现代化、两极分化的现代化、物质主义膨胀的现代化、对外扩张掠夺的现代化有着本质区别”[6]24。中国式现代化在立足中国发展的同时，致力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全球性问题面前，各个国家、民族唯有放弃隔阂、齐心协力，才能“努力把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这个星球建成一个和睦的大家庭，把世界各国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变成现实。”[12]5，而这也是中国式现代化不同于西方现代化自私自利的最本质特征。可以说，中国式现代化的成功重塑了人类文明的走向，证明社会主义国家也可以实现现代化，而且是更加和谐、光明的现代化，向那些希望发展又想保持独立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中国智慧和方案，为推动世界和谐、美丽、繁荣作出卓越贡献。
四、结语
百年前，國家蒙辱、人民蒙难、文明蒙尘，中国被动卷入世界现代化进程;百年之后的今天，面对新形势、新挑战，中国主动作为，创新中国式现代化，为未来发展指明方向和要求。中国式现代化不仅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道，同时向世界交出经济文化相对落后国家如何实现现代化、如何发展的“中国答案”，为后发国家实现现代化提供全新选择并逐步引领世界现代化发展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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